后续,慕清不知道给多少钱合适,还是孙大娘帮着给参考,麻利给找回来三个婶子。
打扫个家就有钱赚,而且对方还是沈仵未来媳妇,大家笑呵呵的倒也热情。
毕竟沈仵没爹没妈的,街坊邻居们背地里对人多有同情,能娶个媳妇搭伴,她们都跟着高兴。
孙大娘还扛着锄头,帮着给把种蔬菜的地给刨了刨,怕人不知道种什么,还从家里特意找出来用剩下的种子,帮着给拨撒种上。
等全都收拾完,天都暗下来了,大家伙都是实在人,打扫的都很干净。
慕清全部打开窗子通风,晾了一晚上,第二天过来已经闻不到陈旧味了。
当天中午,她就带着行李搬过来了。
孙大娘还不好意思,毕竟人家住了几天,收了人家整月的房租,加上给老伴儿治好了崴脚,这钱拿的有点不地道。
特意装了一篮子菜,给人拿过去,非要退她的房租,慕清不收,她扔下钱就跑了。
慕清没办法,拿着钱去买了些老年人吃的饼干糕点,给欢欢买了头绳发夹,拎着去给他们家,感谢老两口这段时间的照顾。
孙大娘更不好意思了,连连感慨人是个好姑娘,后续自个儿种的菜或者做的酱那些经常给人送。
慕清一个人住着大房子,进出空间方便,用什么也不用避着人,偶尔在院子里研究菜园子,浇水施肥刨土,倒也挺田园气息。
她也不怎么社交,最多就是和孙大娘一家往来,日常吃吃喝喝躺平,享受一个人的清闲时光,没有人打扰还挺爽的。
——
这边,
慕壮的判决书也下来了,因为影响社会风气,造成了不良的影响传播。
他被判了六年,金玉则是四年。
镇上办公单位一位领导被批评,有个助理被撤了职,一时间作风问题抓得很紧。
毕竟是坐牢,这事在村里还挺轰动。
慕铃姐弟俩快被逼疯了,因为媒人天天来催守,在家里不走。
到最后报警带人来解决,媒人无非就是要彩礼钱。
抛开原先给的那70块,还有530块,奈何慕铃慕俊一问三不知,根本不知道钱在哪里。
警察到最后都没办法,爹妈坐牢了,两个孩子又还小。
媒人又哭天喊不能坑他,他也是替人办事,“那钱也不是我的呀,是别人交给我,就过我手给了慕壮,他们家肯定是独自贪了。
天地良心,和我没关系啊,我凭什么替他出这份钱,你们要是不管,我出去得跳河!”
媒人吵吵闹闹,警察也是一个头两个大。
最后商量过后,慕父没被释放前,慕铃慕俊任意一方成年后就要偿还。
而且写欠债字条,这样起码有一个约束,不至于以后不认账。
尽管这样媒人都是哭天抹泪,没办法和沈武交代,以后省城那边的人家谁还敢找他,这不是坏了他的财路吗!
可最后的结果也就这样了,警察离开后,媒人心里生的很,恶狠狠的威胁姐弟俩。
“你们两个小兔崽子给我等着!敢坏我的好事,断我的财路,以后没你们好果子吃!”
慕铃皱眉没话说,慕俊双手叉腰指着他骂:“你才没好果子吃,钱又不是我们拿的,这里是我们家,你滚出去!”
“你们等着吧。”
媒人撂下狠话就走了。
慕俊不以为然,没好气的轻哼一声:“警察都管不着,你能有什么本事,瞧把他给能的,不就是个耍嘴皮子的东西,死的都能给说成活的,满嘴的谎话,我呸!”
慕铃看了一眼弟弟,叹气说:“媒婆的消息很广的,你别得罪人了,反正警察来也不管用,咱们别搭理她就好。”
毕竟再过两年,她也该说人家了,这媒人之间都相互认识,得罪下不好。
慕俊看了一眼二姐,之前的气还没消,语气有些阴阳怪气:“你不是藏私房钱吗,你不是不管我吗,这几天又是让我下地,又是使唤我干活,不就是看爸坐牢去了,要是爸在你敢吗?”
慕铃脸冷下来,“家里就剩你和我了,你不干就让我一个人干,我能干得过来吗?
我也下地,回来还要做饭洗衣裳你,再说你个男娃干点活怎么了,饭都要吃不起了,你还计较这些,真当自己是公子哥啊。”
“你!你就活该被骂,早知道我刚才就不帮你了。”
慕俊气的甩袖子里去,心里决定再也不要喜欢二姐了,太过分了,还不如大姐对他好,起码大姐以前帮他干活。
慕铃巴不得他消失在眼前,看见这个蠢货就生气。
自从藏的私房钱被那个死媒人发现拿走,她经常处在崩溃的边缘,如今一点底气都没有,没钱寸步难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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