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甜，一连几天都在忙。
    海军和小毛的案子，迟迟找不到突破口。
    那人交代了问题，但是后面的大鱼还是没有任何线索。
    “海军哥，这个山哥到底什么人，这么神秘。”
    “越是神秘说明越是核心组织。咱们得用点心了，咱俩再把细节捋一遍。”
    “好。”小毛不经意抬头。
    “哥，顾医生。”
    海军抬头，正好和甜甜视线对上。人好像又瘦了，这恋爱是白谈了。男朋友也不知道关心一下。
    “顾医生，你今天怎么有空来？”
    “局长找我。”
    “一会请你吃饭，海军哥刚才说请客。”
    “是有什么高兴的事吗？你们去吧。我去有些不合适。”
    “没别人就我们俩。前两天我请他了，他还账。”
    “那一会看时间，我先去找局长。”
    “好。”
    小毛一顿操作，海军炸毛了。
    “谁说请客了？”
    “哥，帮你，还不领情。这不是给你创造机会。”
    “不需要。”
    “哥，就是没有进一步的关系，咱们请顾医生，帮着分析分析，不是尽快破案。你那个试点不是快启动啊。你想留着烂摊子走啊。”
    “你啊。这事脑子转的比谁都快。”
    “哥，你没发觉，你跟顾医生，特搭。每次你俩凑一块，案子破的就特快。”
    “去你的。”
    “赶紧捋一遍。不能事事找人帮忙。”
    “哥，说得对。海军哥，你说这人是不是有些奇怪？”
    “你看他干的都是杀人放火的事，为啥这女的还死心塌地跟着他，还冒着生命危险为他生下孩子。人比人气死人，你说咱们整天惩凶除恶，怎么连个对象也找不到，天理不公。”
    “你小子找的这点，够新奇的。原来是借机发泄对工作的不满。”
    “哥，不是，你看他，你说他长得帅吧。他又不帅，高吧又不高。你说他老婆图他啥？”
    海军听着小毛的牢骚，心里来来回回想着这句话。对啊，这就是奇怪的点。
    “小毛，孩子照片你给我看看。”
    “嗯，我找找。”
    “哥，你还别说，这孩子长得真好看。不是，这是他的孩子吗？”
    “怎么看不像啊。”
    “也许这就是他的工作呢。”
    “哥，你在说啥，我怎么听不懂。”
    “边走边说，咱们去医院。”
    “好。”小毛抓上衣服，紧跟着出了门。
    刚走到车前，
    跟在身后的小毛。
    “顾医生，这里。”
    “嗯。你们有事？”
    “你忙完了吗？我们去医院。”
    “正好，我也回医院，搭个便车。”
    “好，美女请。”
    “谢谢。”
    海军瞪了小毛，一眼。
    “我在不方便。”
    “不是，我怕你不方便。”
    “我有啥不方便的，走吧。”
    “顾医生，我哥的意思是，怕你男朋友看见不好。”小毛把海军的话都替他说了。
    “不是我啥时有男朋友了？”
    “就是那天在饭馆看到那位高富帅？”
    “你们怎么认定他就是高富帅了。那是我师兄，谈些工作上的事。琦琦也认识他。”
    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    “要不然那样。你们警察办案，现在也靠直觉了。”
    “不是，俊男美女在一起。总会让人多想。”
    “那也得问问当事人，你们不问问我，怎么知道怎么回事？”
    海军一言不发，专心开车。
    甜甜和小毛的谈话，都入了耳。
    “那个，我想问问，那个病人，可以见了吗？”海军终于开口了。
    “可以了。你们有事找她。”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“不过时间不能太长，她还很虚弱，你们尽量谈一些轻松的话题。不要刺激到她。”
    “好的。”
    “顾医生，我想问问，她住院这段时间，有人来看过她吗？”
    “好像没有。回去我帮你们问问，护士。看我不在的时间，有没有人看过她。”
    “好。”
    “病人情绪怎么样？”
    “还好，就是不爱说话。”
    “这样。”
    “你们想问啥尽管开口，只要能帮到你们。”
    “她是一个人来医院的吗？”
    “是。”
    “有什么奇怪的点吗？”
    “她好像很在意孩子。别的母亲刚生完孩子，都是欣慰，看到孩子满脸的幸福，但是她一见到孩子就哭。没有那当母亲那份幸福也许孩子父亲出事了。她心里难受。我一直在劝她。但是成效不大。”
    “孩子怎么样？”
    “孩子很健康。很乖，从生出来，就很听话。吃饱了就睡。这两天还会自己玩一会。我们护士都喜欢她。是个很漂亮的宝宝。”
    “你觉得她和他是孩子的亲生父母吗？”
    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    甜甜，开始回忆见到俩人。
    “你不说，我还没留意。孩子好像和父亲有些出入，和母亲也好像不太像。”
    “你是怀疑？”
    “代孕？”
    “需要我做什么？”
    “我要拿到她们的样本，然后去做检测。”
    “好的没问题。”
    “还有我怀疑，你的病人，是偷偷跑出来的。她们应该被控制在某一个地方。我的犯罪嫌疑人，负责看管她的。”
    “哥，你想了那么多？那她有心脏病？”
    “她可能缺钱，所以这些就没在意。现在又有些舍不得孩子。”
    “这么说好像就成立了。”
    “那孩子太可怜了。”
    “她的亲生父母会找到的。”
    “希望吧。”
    “他们这么丧心病狂，都不提前检查吗？这可是心脏病。”
    “都是一些小作坊，你情我愿。谁给你检查。估计还有一条，后果自负。”
    “真是太可恶了。啥都能作为交易。”
    “只要有利益，啥都能买卖。历史现实，一桩桩一件件都是铁证。”
    “哥，你从啥时察觉的？”
    “审问他时，他支支吾吾。但是一见孩子照片，眼睛立马就亮了，还说了句，可以交差了。”
    “谁亲生孩子有，这个反映。也不问一句那个有病的老婆怎么样了。老婆冒死给他生下了孩子啊。还有他一直在问，啥时放他走，一直强调，自己就跟山哥打下手的。啥大事也没参与。我查了查，他还真没在。但是他有一点奇怪，有一个小本本，记着各种电话。他说那是他的租客，他要找他们收租子。你说他要有那么多房子，还至于干这些违法乱纪的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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