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顾医生。要不是你，我真不知道怎么办了？”
    “互相帮助，你让我看到了母亲的伟大。”
    “大家都是这样，我看人家比我做的还好。”
    “但是你不是和孩子……”
    “但是我觉得她就是我的孩子，虽然我一开始目的不怎么纯良。但孩子是无辜的。她理应得到别的孩子同等的爱。”
    “希望你早日恢复。”
    “谢谢。”
    甜甜退出了病房。心里好像真的释怀了。只要来到这个世界，自然有人爱你。
    就算不爱也没关系，来到这世上就是一大胜利。
    海军和小毛很顺利，趁机端掉了一个非法代孕窝点。又顺藤摸瓜把其他窝点摸排了遍。
    这个案子也算有了意外收获。虽然幕后的山哥还没抓到，但是局长鉴于海军的优秀表现，提前给他们队嘉奖，并叮嘱他们再接再厉。
    代孕案子结案后，海军请大家吃饭。
    “哥，是不是叫上顾医生。这次我们能有意外之喜，全靠她帮忙。”
    “我单独请她。”
    “哥，你终于开窍了。”
    “只是表示感谢。”
    “哥，我明白。”
    海军觉得无论是上次还是这次，都应该对甜甜表示感谢。就像上次，琦琦说得，为啥白让人干活。这不公平。
    就这样，海军第一次拨通了甜甜的电话。
    其实就是海军不跟甜甜打电话，甜甜也打算约他，所以这对于甜甜来说，这简直是意外之喜。
    “你最近有没有空？”
    “有事？”甜甜刻意在压制自己快乐的声音。无论他说什么事，其实都答应。
    “我想请你吃顿饭。这次案子破获，没有你帮忙，不会这么顺利。”
    “好的，那就今天晚上下班后，还是上次那个饭馆。”
    “打工人餐厅？”
    “嗯。我跟老板娘熟。说不定能打折。”
    “不用跟我省钱。我领了奖金，可以请你吃顿大餐。”
    “那就挺好的。阿姨不是说了买房子，装修房子都得用钱。你省着点用。”
    “没关系，一顿饭饭钱，没啥影响。”
    “那我请你，让你见识一下一顿饭可以有多豪。”
    “不好，就那里吧。”
    “好。晚上见，电话联系。”
    “好。”
    晚上甜甜一下班，就飞出了医院。海军也难得今天没有加班。
    俩人如约在饭馆门前碰面。
    “刚刚好。”
    “嗯。你最近忙不忙？”
    “还行，医院每天都迎来送往。其实都差不多。你呢？”
    “案子还在侦查。但是幕后的大鱼，好像隐身了。不得已重新开始侦破。节奏就慢了下来。”
    “别急，打草惊蛇，也得让蛇安生几日。说不定过几天蛇就主动爬出来了。”
    “你还真是这方面的专家。”
    “你不说我是邪恶天使。”
    “别那么说自己。”
    “我也管不了自己，其实那些邪恶的念头一直有。只不过没有实施。我能做这个犯罪心理专家，因为我跟那些罪犯一样，是同样一类人。”
    “但是你没有。”
    “谢谢你的赏识。”
    “不是赏识，事实如此。你帮了好多女孩子。”
    “那些女孩子都怎么样了？”
    “都得到了妥善安置。”
    “你咋想到代孕的？”
    “都是那位给了我灵感。审问时，他对啥都不感兴趣，但是当我听到孩子生了。眼睛立马亮了。”
    “你还真是敏锐。为啥躲着我？”
    “我没有。”
    “就是上次你们在这抓捕罪犯后。然后，你就不理我了。是不是看到叶师兄，你就放弃了。”
    “咱们不合适，你有更合适的我从心底里祝福你。”
    “我不是说了。咱们试试，你一点也没有努力就放弃我了。”
    “我啥都没有。”
    “我不在乎，那天为啥安慰我？”
    “我看你有些落寞。我不想看到你那个样子，我想你每天都快快乐乐。”
    “谢谢。你这样我更不想放手了，你心疼我是不是？”
    “我拿你当妹妹。跟琦琦一样。”
    “但我不需要哥哥。你跟我说实话，咱们俩个真的一点可能也没有。”
    “我不是一个好的对象。”
    “我不是说了，我不在乎。”
    “你说了跟我试试，但从没有主动跟我打过电话。今天是第一次。”
    “这是这次奖金。这是你那份。”
    “我不要。我没做什么。”
    “没有你，我们不会这么顺利。”
    “我也是帮助我的病人。”
    “嗯。你总是让我觉得我很没用。”
    “咱们马队可不是这么轻易认输的人？”
    “你知道我想要什么？我说了我不看重名利。我喜欢跟你在一块，那种真实的感觉。像夏天的汽水，冒泡泡的真实。我难过，你总是能第一时间觉察，给与我安慰。这就是我想要的。”
    “这都是小事。无足轻重。”
    “怎么会，这些对我很重要。”
    “人和人不是像你想的那么简单，只找感觉就能走下去。”
    “你怎么会这么想，你对于我来说，很有用。我就是靠感觉活着。这样，咱们吃完饭，去商场转转，我给你置换衣服。”
    “我这衣服挺好的。”
    “每次见你都穿这身。换换，男朋友这么好的相貌。有些浪费。你可别忘了，我可是小富婆，别给我省钱。还有我还想给琦琦和阿姨送些礼物。”
    “你个小色女。”海军宠溺一笑。
    甜甜被海军甜到了。
    “我真是赚到了。你还有酒窝，笑起来真好看。”
    “你才发现。看来也不是多喜欢。观察一点不仔细。”
    “不是了。每次见你，你都一脸严肃。我还是第一次见你笑。”
    “你们这些小女生都是外貌协会的。”
    “你说得对。等等，你怎么转变这么大？”
    “我也是觉得有些后悔。怕以后碰不到这么好的女孩子。还有你跟琦琦是闺蜜。以后肯定没有姑嫂矛盾。”
    “想的真多。”
    “其实主要是我不想放弃，我很喜欢和你聊天。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爱情。但是咱们可以先试试。我会对你好的。”
    “这次不是骗我了吧。”
    “不是，很认真的。你要是有合适的，咱们随时结束。以后别在想那些不愉快了。不高兴就给我打电话。也不要老在我面前充大姐，我不是琦琦和小毛，不是那么好骗。我可以保护好你。这衣服礼物，咱们就用这奖金买。你的钱是你的，别让我觉得我那么没用。”
    “你咋那么好。”
    “不好，能引起你的注意？”
    “但是我不知道你是这个调调？”
    “哪个调调？”
    “我喜欢。”
    “说清楚。这脑袋里又在想什么？”海军用手按了按甜甜的头。
    “啥也没想。”
    “把脑袋清空，重新开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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