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娘一听,立刻反驳道:“不对啊!那天长广王不仅喝了闷酒,还直喊姐姐的名字呢!而且走之前,他还特意去司衣司找我,可我去司衣司找他的时候,他却一直在跟娄尚侍商量事情……”
陆贞听了丹娘的话,心中顿时升起一团疑云。她仔细回忆着那天的情景,越想越觉得不对劲。经过丹娘和其他人的一番分析和猜测,她们终于发现那封信很可能是伪造的。
与此同时,太后也在和娄青蔷谈论着高湛的事情。太后告诉娄青蔷,她的叔父从高湛那边捎来了消息,说高湛那边又决了一次堤,灾民的数量一下子增加了好几万。太后觉得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,可以趁机对高湛下手。
娄青蔷听了太后的话,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。她得意洋洋地说:“高湛一死,今后我们就可以高枕无忧了!”
娄青蔷接着又说起了陆贞,她告诉太后,皇上当着众人的面给陆贞擦眼泪呢!同时,她还告诫太后,要小心陆贞会成为第二个萧唤云。
太后听了娄青蔷的话,不以为然地说:“只要陆贞能帮皇上生下皇子,她要什么恩宠,我都会给她的。”
陆贞得知高湛的情况后,心急如焚。她请求皇上在给高湛联络的时候,顺便帮她捎一件东西过去。
当皇上看到那个白虎时,心中不禁一惊,他瞪大了眼睛,喃喃自语道:“高湛连这个都告诉她了?”原来,高湛的小名叫白虎儿,这可是一个鲜为人知的秘密。
夜里,陆贞独自一人走在回青镜殿的路上,四周静悄悄的,只有她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宫殿中回响。
突然,她感觉背后有一丝异样,似乎有人在跟踪她。她猛地回头,只见一个黑影手持棍子,正鬼鬼祟祟地朝她靠近。
陆贞心中一紧,连忙加快脚步,想要甩掉这个跟踪者。然而,那个黑影却紧追不舍,眼看就要追上她了。陆贞心急如焚,慌乱中她看到前方有一间屋子,便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。
一进屋,陆贞才发现这是一间空房,里面漆黑一片。她正想喘口气,却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响动。她定睛一看,竟然发现王璇和一个男人在这里幽会!
王璇显然也被陆贞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,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就在这时,门外又传来了一些动静,王璇心知不妙,赶紧起身去查看。
当王璇看到陆贞站在门口时,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,完全愣住了。陆贞看着王璇,心中暗自揣测,到底是谁会对自己动手呢?
陆贞越想越觉得害怕,她不禁想起了王璇幽会男人的事情。她担心王璇为了掩盖这个秘密,肯定会对自己下狠手。
杜衡在一旁安慰陆贞,说王璇有把柄握在她手里,她现在肯定不敢对陆贞怎么样。陆贞听了杜衡的话,稍微安心了一些,但她还是决定要学会一些门道和手段,以防万一。
于是,陆贞恳切地请求杜衡教她一些为人处世的方法,并表示愿意拜杜衡为师。杜衡看着陆贞真诚的样子,最终答应了她的请求。
陆贞对司衣司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革,她首先制定了严格的奖惩制度,以此来激励宫女们的工作积极性和提高工作效率。接着,她下令将自己的书案撤掉,以表示她与宫女们同甘共苦的决心。
就在这时,玲珑前来向陆贞报告,说王璇在外面等她。陆贞心中有些疑惑,不知道王璇找她有何事。
王璇见到陆贞后,一脸焦急地请求她把那天晚上捡到的东西还给自己。然而,陆贞却对她所说的东西一无所知,她茫然地看着王璇,不明白她到底在说什么。
原来,那天晚上腊梅在司衣司的院子里捡到了一个玉牌和一根丝线。腊梅将玉牌交给了娄青蔷,娄青蔷一看便认出这是王家才有的东西。她不禁冷笑一声,说道:“这王璇也真是的,连这么贴身的东西都能丢了,肯定是在又惊又怕的情况下。”
接着,腊梅又将那根丝线递给娄青蔷,娄青蔷仔细一看,立刻认出这是宫中侍卫剑穗上的丝线。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,说道:“想不到王璇一把年纪了,还能搞出这种风流韵事。”
腊梅听了娄青蔷的话,心中一动,她觉得只要陆贞敢作证,就一定能够扳倒王璇。
皇上多次宣召陆贞,但她都以各种理由推脱。皇上心生疑虑,决定亲自前往青镜殿一探究竟。
当皇上踏入青镜殿时,陆贞正在专心致志地制作瓷泥。皇上静静地看着她,眼中闪过一丝欣赏。待陆贞完成手中的作品后,皇上终于开口,向她诉说了一番话。
陆贞静静地听着,心中的疑虑渐渐消散。她明白了皇上的意思,也明白了清者自清的道理。
皇上接着说起高湛,告诉他高湛收到了她送的白虎,并让自己带回了六个字——定不负,相思意。听到这六个字,陆贞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。
随后,皇上与陆贞一起玩起了瓷泥。两人沉浸在创作的乐趣中,忘却了时间的流逝。
然而,太后得知此事后,不禁有些生气。她指责陆贞怎能如此不懂规矩,竟敢带着皇上玩瓷泥?
但太医却有不同的看法。他告诉太后,这几日皇上的心情明显好转,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。经过把脉,他发现皇上的旧疾正在慢慢变好。因此,他恳请太后不要阻止皇上玩瓷泥,这对皇上的身体有益。
太后听了太医的话,心中虽然仍有不满,但也不好再强行干涉。
就在皇上和陆贞玩得正开心的时候,元福像一阵风似的匆匆跑过来,他的脸上写满了惊慌失措。
“启禀皇上,大事不好了!”元福气喘吁吁地说道,“黄河地区的灾民发生哗变,长广王……失踪了!”
这消息犹如一道晴天霹雳,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愕不已。
陆贞手中的碗突然掉落,“砰”的一声摔得粉碎。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,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血色,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担忧。
皇上面色凝重,他紧紧皱起眉头,沉默片刻后,立刻下令道:“传朕旨意,让沈嘉彦带领羽林军火速赶往随州,务必查明长广王的下落,并平息灾民的哗变!”
然而,陆贞却觉得这样做并不妥当。她深知京城离随州路途遥远,就算羽林军日夜兼程,恐怕也难以迅速抵达。而且,长广王失踪的消息已经传开,灾民们的情绪可能会更加激动,局势恐怕会愈发难以控制。
“皇上,京城离随州路途遥远,远水解不了近渴啊!”陆贞焦急地说道,“依微臣之见,不如就近派遣德州节度使季周前去寻找长广王,他对当地情况更为熟悉,或许能更快找到长广王的下落。”
皇上听了陆贞的话,略作思考,觉得她说得不无道理。于是,他当机立断,下令道:“好,就依你所言,命德州节度使季周即刻启程,前去寻找长广王!”
皇上听闻长广王遭遇危险,心急如焚,遂派遣沈嘉彦暗中前去营救。沈嘉彦领命后,向皇上禀报称,长广王身旁的护卫皆为其所亲自训练的羽林军,实力不容小觑,怎会不敌那些流民呢?
皇上闻此,心生疑虑,暗自思忖道:“莫非其中另有隐情?”略作思考,他猛然醒悟,这些事情恐怕与自己的舅舅脱不了干系。于是,皇上下达严令,务必将长广王平安救出,至于那幕后黑手,一旦擒获,务必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其带回。
此时,陆贞灵机一动,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,此人或许能够拯救长广王于危难之中,那便是长公主。
然而,长公主远在宫外,若要请她援手,陆贞必须冒险溜出宫去。
与此同时,皇上怒气冲冲地闯入太后寝宫,对着太后便是一顿咆哮。他怒不可遏地质问太后,为何要拦下他传给德州节度使的旨意?
太后却不以为意,冷笑道:“高湛死了最好,省得给他戴绿帽子。”
皇上闻言,愈发怒发冲冠,他瞪大双眼,直视太后,厉声道:“难道是您故意派高湛去赈灾的?”
太后毫不退缩,坦然承认道:“正是哀家所为。”她接着指责高湛,说他一面与萧唤云暗通款曲,一面妄图篡夺皇位。
皇上一脸怒容地站在太后面前,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质问和不满:“母后,我们已经欠高湛那么多了,您为何还是不肯放过他?”
太后坐在凤榻上,面无表情地看着皇上,仿佛他的质问对她毫无影响。她缓缓开口道:“皇帝,这是本宫的决定,无需你来多嘴。”
皇上见太后如此态度,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。他提高了声音,叫来了元福:“元福,传朕的旨意,将昭阳殿的守卫全部撤换!”
然而,太后却冷笑一声,打断了皇上的话:“皇帝,你不必白费力气了。本宫的人已经接管了昭阳殿,你以后就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。”
皇上瞪大了眼睛,难以置信地看着太后。他的声音因愤怒而有些颤抖:“母后,您就这么恨阿湛吗?他可是我大哥啊!”
太后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,她眼中闪过一丝恨意,说道:“当年,哀家可是花了整整三年的时间才害死了郁皇后。她的孩子,哀家又怎么会轻易放过?”
皇上听了太后的话,如遭雷击。他没想到,自己的母后竟然如此狠毒,为了权力可以不择手段。他不禁喃喃道:“母后,您疯了……”
太后似乎并不在意皇上的评价,她转头对青蔷吩咐道:“去告诉皇帝,今日早朝不必上了。另外,再派几个有能力的宫女去伺候皇帝。”
皇上看着太后,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绝望。他知道,自己在太后面前毫无还手之力。最后,他只能哀求道:“母后,求您放过萧唤云吧。她已经受了太多的苦了。”
太后沉默了片刻,然后缓缓说道:“好吧,看在皇帝的面子上,哀家可以让她多活两天。等高湛一死,哀家自然会好好地收拾她。”
陆贞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了长公主府,然而当她向管家询问长公主的去向时,却得到了一个令人失望的消息——长公主去了双福寺,为长广王祈祷去了。
陆贞心中焦急万分,她顾不上多想,急匆匆地跑出了长公主府。就在她刚踏出府门的一刹那,一顶轿子恰好从远处缓缓而来。陆贞见状,心中一喜,以为这就是长公主的轿子,于是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。
轿子在陆贞面前停下,轿帘被轻轻掀起,一个身影从轿中走了出来。陆贞定睛一看,却发现来人并非长公主,而是一个陌生的女子。
“你是谁?”那女子看着陆贞女扮男装的模样,露出了一丝疑惑的神色。
陆贞有些尴尬地站起身来,正欲解释,管家却匆匆跑了出来,对陆贞说道:“陆姑娘,长公主今日不回来了,她要在双福寺留宿。”
陆贞一听,心中顿时凉了半截,但她仍不死心,连忙走上前去,对着那女子说道:“求姑娘帮忙,我有要事要找长公主殿下,十万火急!”
那女子上下打量了陆贞一番,嘴角泛起一丝冷笑,说道:“我为何要帮你?你连自己的身份都不肯说,我又凭什么帮你?”
陆贞见状,心知无法隐瞒,只得如实说道:“我是宫中的女官。”
“哦?你是宫中的女官?”那女子似乎对这个身份并不感兴趣,她突然瞥见了陆贞腰间悬挂的玉佩,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,“那你可认识沈昭仪?”
陆贞心中一紧,她没想到这女子竟然会突然提到沈昭仪,而且看她的样子,似乎与沈昭仪有着某种关系。
“认识,不知姑娘与沈昭仪是……”陆贞试探地问道,同时仔细观察着那女子的面容,越看越觉得她和沈昭仪有几分相似。
“她是我阿姐,你身上的玉佩我和我阿姐一人有一个,我阿姐能把玉佩给你估计也是信任你。”沈嘉敏轻声说道,语气中透露出对陆贞的一丝好奇和友善。
陆贞听闻此言,心中稍安,连忙说道:“还请沈姑娘可以帮我。”她的目光恳切,带着几分焦急。
沈嘉敏见状,略作思考后说道:“好,不过我只能带你去见长公主,其他的我就帮不了你了。”
陆贞闻言,脸上露出感激之色,赶忙说道:“多谢,沈姑娘。”
沈嘉敏微微一笑,摆了摆手道:“不必客气,既然你是我姐的朋友,你叫我嘉敏就好了。”
接着,沈嘉敏带陆贞去了双福寺,但并没有把陆贞送进去,只是说道,“陆贞,我只能帮你到这里,其他的就靠你了。”
“多谢嘉敏。”陆贞感激地说道,毕竟沈嘉敏帮了自己大忙,不然自己也见不到长公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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